我死死攥着浸透冷汗的床单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。
床头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生疼,在徐老身后投下一道扭曲的阴影,像条毒蛇盘踞在我与门口之间。
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与血腥气混杂的诡异味道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往肺里灌铅。
“放了他们,我可以帮助你。”
我努力让声带不再颤抖,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。
喉咙里火烧般的疼痛提醒着几小时前被勒住脖颈的窒息感,此刻说出的每个字都带着铁锈味。
徐老慢条斯理地用丝绸手帕擦拭着平板屏幕,仿佛屏幕里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场无聊的闹剧。
那抹虚伪的笑意始终挂在他脸上,眼角皱纹里却藏着豺狼般的阴鸷:
“早这样不就好了吗?不过呢,你那个爱吃蒜的朋友打伤了我们好多人,我得让他吃点教训。”
他的尾音拖得极长,像是猫玩弄老鼠时故意放缓的利爪。
金属轮椅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,徐老枯瘦的手指扶着雕花把手缓缓起身。
我这才注意到他西装袖口下若隐若现的纹身,那一条张牙舞爪的眼镜蛇,和墙上那幅《最后的晚餐》形成荒诞的对照。
他背对着我走向门口,驼着的背却挺得笔直,仿佛扛着某种病态的骄傲。
“放过他!我都说了愿意为你们效劳了!”
可徐老的脚步声依然不紧不慢,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越来越远,像极了送葬队伍的鼓点。
房门重重闭合的瞬间,白道男子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。
他胸前的银质十字架在灯光下晃出冷光,与袖口露出的青龙刺青形成诡异的反差:
“别傻了,你们现在没得选择。若不是因为你有点用,你们此刻早已经见了阎王爷了!”
他抓起桌上的镇痛泵随意按下,冰凉的液体注入静脉,却压不住心脏的狂跳。
“行了,别挣扎了,好好养伤,过几天让你们见最后一面,然后开始干活!”
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令人作呕的怜悯。
门再次被推开时,走廊的光像利刃般劈开黑暗,又迅速被重新吞噬。
我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影子,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......
这一次,难道我们真的,无力回天了吗?
我静静的望着天花板,忽然觉得自己好傻。
以为自己可以游走于任何危险之中,却没想到,当我真的面对对方庞大的势力时,一种无力感充斥着我的全身。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,我虽然被松了绑,但我却被限制了自由。
只能在房间这个区域范围里自由活动,也就只有在吃饭的时候,才能见到人。
而且给我送餐的人,足足有三个,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武器。
看来他们还真是谨慎,生怕我搞什么动作。
又过了几天,我的伤势痊愈,终于又见到徐老。
他杵着拐杖走进房间,身旁还跟着几名打手。
徐老面带笑容,望着我说:
“你的朋友们我都照顾的很好,见见他们最后一面吧,然后他们就可以回去了!”
说着,他便转身,往外面走去。
我没有任何犹豫,跟上了他的步伐,内心里对几日未见的兄弟们充满了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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