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雪和风陌回到历行云住处后分别。夜里,那道莫名的目光仍让她心有余悸。躺在床上,她望着屋顶暗暗发誓,一定要学会法术保护自己。
第二天清晨,阳光轻柔地洒进房间。苏沫雪早早起身,简单洗漱后,便来到院子里等着历行云。没过一会儿,历行云一袭白衣飘然而至。
“今日开始,我教你基础法术。”历行云神色认真,开始耐心讲解法术的原理,“法术源自天地灵气,需以自身灵力引动,配合特定手势和咒语才能施展。”
苏沫雪眨巴着大眼睛,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脑子里却一团乱麻。看着她迷茫的小表情,历行云无奈一笑,又放慢语速重新说了一遍。
“那这个手势要怎么做呀?”苏沫雪迫不及待地发问,小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。
历行云走上前,轻轻握住她的手,纠正道:“手指并拢,再微微弯曲,像这样。”
苏沫雪感觉脸颊发烫,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。好不容易等历行云松开手,她又赶紧追问咒语该怎么念。
“口诀一定要清晰准确,不然法术很容易失控。”历行云说着,缓缓念出一段咒语。
苏沫雪跟着学,可舌头像打了结,念得磕磕绊绊,还把几个发音弄混了。历行云哭笑不得,只好一遍又一遍地示范。
折腾了大半天,苏沫雪才勉强记住基础的原理、手势和咒语。
“现在,你试着施展一下。”历行云退后几步,目光专注地看着她。
苏沫雪深吸一口气,双手颤抖着摆出刚学的手势,嘴里念念有词。可过了好一会儿,别说法术光芒了,连个小火花都没冒出来。她一紧张,脚下没站稳,“扑通”一声摔了个屁股蹲。
“哎呀妈呀,疼死我了。”苏沫雪揉着屁股,委屈巴巴地看向历行云。
历行云快步走过来,将她扶起,安慰道:“初次尝试失败很正常,别灰心,再来一次。”
苏沫雪咬咬牙,重新站定,再次尝试。这次,一道微弱的光芒从她手中射出,可方向却完全不受控制,直直朝着旁边的石头射去。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石头被击得粉碎,碎石溅了苏沫雪一身。
“我去,这什么情况啊!”苏沫雪灰头土脸地拍着身上的碎石,欲哭无泪。
历行云强忍着笑,走上前帮她拍掉头上的碎渣,说道:“别慌,是你灵力控制不稳,下次注意调整。”
接下来的练习中,状况更是层出不穷。苏沫雪要么念错咒语,要么手势变形。有一次施展火焰法术,本该熊熊燃烧的火焰,却变成了一股黑烟,熏得她满脸黑灰,活像个小包公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历行云终于没忍住,大笑起来。
苏沫雪气得跺脚,嘟囔道:“有什么好笑的,人家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好。”
还有一回,她尝试水流法术,结果水不但没朝目标射去,反而直直喷了自己一脸。她抹了把脸上的水,可怜巴巴地看着历行云,活脱脱一只落汤鸡。
“别着急,慢慢来。”历行云收敛了笑容,温柔地鼓励她。
不知不觉,太阳已渐渐西斜。苏沫雪累得腰酸背痛,胳膊也抬不起来了,但她依旧不肯放弃,喘着粗气继续练习。
“我就不信了,今天我非得学会不可!”苏沫雪咬着牙,再次集中精神施展法术。
就在这时,一阵阴风吹过,苏沫雪隐隐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。她下意识地回头,却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一闪而过。“谁……是谁在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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