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到纪北年的话别过脸去不想搭理他。意识空间里跟阿月感受着安宁白晶棺椁的再次振动。
“真服了他了,当初为了让安宁姐姐改这个称呼,他用了多少巴掌?这会儿就让人改口。”
“但你只能照做。不然他可能不介意再次用同样的方法让你改口。”
可我只感觉心底翻涌的抗拒比当年安宁被他逼着改口叫“纪总”时更汹涌。
“不要!”
我的反抗情绪激烈到直接把这句不要传出了意识空间。
他听到这句“不要”,瞳孔骤缩,拽着秦月亮项圈的那只手猛地掐上我的两腮,
“容不得你说不要!还是说你想我…”
“不是你当初用巴掌一下下扇到安宁姐姐改口叫‘纪总’的吗!”我分明被他掐的很疼,甚至害怕到颤抖着蓄上泪水,却依旧梗着脖子倔犟着跟他对视,
“怎么,你现在又要再扇到我改口?!”
话音落地的瞬间,他的手突然剧烈颤抖,像是被烫到般猛地松开。暮色里,两只相握过的手悬在半空,明明灭灭的灯带将指缝间的阴影,撕成破碎的蛛网。
我恶寒的握紧了被松开的自己的手,又在自己的裙摆上使劲擦拭,仿佛要把残留着他撒尔维亚香的体温一同抹去。
纪北年却有些踉跄的倚靠在了抄手游廊的红柱边,阖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剧烈颤抖的阴影,他掌心蜷住紧握成拳,指节死死碾过那枚家主扳指摩挲着。
我不知道他想了什么,只知道他再睁开眼睛时,又重新恢复了冷漠姿态,他眼底翻涌的暗潮也已再次化作寒潭。唇角恢复回了一贯不悦的向下弧度,
“由不得你,之后带你出去见人时,必须叫我哥哥,”他看着我倔犟着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的眼泪又顿了顿,“在家…随你。”
他说完,紧盯着我,我嗫嚅两下嘴唇,在阿月的提醒下和他再次要扯动秦月亮的项圈前咬着牙点头,
“知道了。”
他听到我的回答,垂眸莫名松了口气,却没有再牵住我的手,只身往前继续走去。
“跟上,我只带你走这一遍。”
不久后,写着安颐居的牌匾在狐狸形状的琉璃宫灯下被照的熠熠生辉,猩红的暖光里,门廊下的铜缸栽着新绿的菖蒲,叶片上的水珠折射着灯光。
纪北年在门前停步,指腹轻叩雕花门框:“到了。”
门内飘来若有似无的广藿香,落地窗前的纱帘被微风拂动,隐约可见室内的精致布局,既有古意的雅致,又藏着现代生活的便利。
他轻轻推开门,侧身让我先行,语气难得温和:
“进去看看,缺什么让江婶找赵伯添。”
“哦。”
我偷瞄他一眼,心想他还是那么阴晴不定的,现在这语调,这是不生气了?
我贴着门边,尽量避开他的溜了进去。
他看到了我的打量,也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。
刚才因为称呼引发的复杂情绪骤然被抚平不少,他又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一丝被取悦感。
本想转头离开的脚步也瞬间转换了方向,当我小心翼翼的目光再次扫过去时,他随手把秦月亮拴在门把手上,人却已经跨进门槛,跟着我一起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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