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 两只竖立的眼睛猛的从面具中睁开，却长得一上一下。 额头开始出现凸起，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如同三角形的鼻子。 耳朵长在眼睛下方，眉毛如括号一样，长在面具的两侧。 原来他脸上的并不是面具，而是与脸完全融合的一张皮膜。 两只一上一下的竖眼死死的盯着王莽，没有任何表情，就好像地底深处的一汪死水。 王莽平静的看着那张扭曲怪异的脸，似乎并不意外。 他的真实视野在以前，本来就可以看破一切虚妄。 而现在，随着他沉睡之后实力大增，真实视野的效果也变得更加恐怖。 “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秘密的？” “回答我！” “抱歉，我也不知道，只是看了你一眼，就好像看穿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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